故事六——红颜之祸
满帘明月满庭霜,
被冷香销拂卧床。
燕子楼前清夜雨,
秋来只为一人长。
那夜我们聊了很多,次日清晨那个像没有正形的后妈一样的天又下去了小雨,这样倒让我感到很高兴,因为和丽姐聊了太久几乎没有睡觉,很难应付繁重的劳动,下雨正好休息一下。我和丽姐手挽着手下了窑顶,拂过我们的雨丝仿佛那么温柔,就连长在沟壕边上的野草也透着那么的精神抖索,我把丽姐送到女宿舍的门口:“姐,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每天总挡住自己的脸,放心,没人敢欺负你。”说完我转身去机修班的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我正准备好好地睡一觉,叔叔推门进来了:“昨晚你跑哪去了?”我委了委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和全子他们在窑上烤东西吃……”叔叔坐下来:“我昨天和祥子(我们大班儿的班长)说好了,把你调到龙口这来,这样你离我近点,省的你小子总给我闯祸去……”我腾地坐了起来:“我不干,我在架子沟那呆着挺好,这地方除了张力和大蔡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叔点着根儿烟:“咋地?就因为这个?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小丽?”我揉揉腮帮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把那三个不着调的女的打完,我丽姐那人你也知道,都老实到家了,我不在那人家欺负她咋办?”我叔看看我:“人家小丽在这干2年了,你没来时也没人欺负她,我看你小子离人家远点儿才好,省的总给人家惹麻烦。”我站起来:“不行,叔,你不知道,我姐挺可怜的,每天干活不管多热都戴着头巾和口罩,就怕别人看见她缠着她,今天几乎整个窑班的都看见她了,那帮牲口啥人都有,我不放心……”就这样争来吵去,我叔和我达成协议,十月份我必须到龙口这工作,我怕吵下去我叔那暴脾气揍我,我也只好暂时答应下来。那天,我叔叔并没有说出他的另一个担心,那就是10月份一上冻是砖厂快放假的日子,他怕有人报复我后就跑掉,在那个人员复杂的地方,这事发生过好几起了,但报复我的人没有等到10月份……
每天的日子还在继续,不同的是丽姐摘掉了戴了2年的头巾和口罩,每时每刻我都能看见她的笑脸,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让我最高兴的事儿,架子沟的痞子3人组和我越来越铁,休息时经常来我们这和我们玩。
金秋9月,正是螃蟹成熟时,雄的满膏、雌的满黄,在这个螃蟹性腺成熟的季节,仿佛是悍女三人组雪白的大腿踹开我蒙昧的心智,一夜之间我的荷尔蒙分泌好像在不停地加速,经常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这种异样很适合形容当前的经济形势——通货膨胀。我衷心的感谢悍女三人组对我的启迪,让我知道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是男人,让我认识到我可能喜欢上了我的那个姐姐。
丽姐还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可能唯一让她感到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就是不说脏话,丽姐经常的和我讲:“男孩子不要像个流氓满嘴脏话,也不要打架。”每次丽姐来到我的身边我都很享受丽姐身上的气息,那时一种淡淡地幽香,与一枝梅身上浓烈的水蜜桃香水味道截然不同,我在享受的同时又想拒绝丽姐的亲密,我怕做出过分的举动伤害到我的丽姐,但心里却期盼和丽姐的接触,这种感觉让我快要疯了。
快要发疯的不光是我一个,在这里有很多光棍,丽姐在食堂露面后,丽姐的靓丽、清纯、温婉让很多人产生了绮念。一个个抱着相同目的的人开始伺机而动,我们这个架子沟又热闹了起来。最初是3、5个人聚在这里聊天,后来又发展到和丽姐没话找话,丽姐对这帮满嘴脏话的人毫无好感,从来不理他们,这时候总是默默的坐在我的身边和我手挽着手,满心泛酸的我会发挥我的特长和那帮人拌嘴,那帮人在拌嘴上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每天丽姐和我手挽着手看着那帮被我挤兑的像个三孙子似地大小流氓,那些日子在我和丽姐的开心中酝酿着风暴,丽姐和我的亲密深深地刺激了那帮人,我又被这帮人推到了浪尖上……
PS:今天很忙,这个算是半章吧,大家谅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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